花莲强震:羽毛球馆天花板如雨砸下
程英离开,暗处闪出两个人,用的还是隐身术,说来也怪,第一次是石头,第二次是树干,这些人似乎拥有随时改变身体颜色的本事,而且伪装的极好。
“违约这事,说好听点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说难听点,就是没有信用。无信便是无德,往小里说,他可能只是个人私德问题。往大里说,以后谁要兴起点风浪,这就是个把柄,人人都可以藉此咬我一口。那我可能付出的代价,未必会比你给我的开价少。”
这边王小民沉吟了下来,田博宁却是隐隐兴奋起来,看到周围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,便耀武扬威的指着王小民道:“怕了吧?来,给本少爷跪下,自己打脸,什么时候让本少满意了,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。否则,你们几个逼崽子,一个也跑不掉。”
他凝神想了想那首清幽浪漫之极的《月亮河》,手指拨动琴弦,宛如一条静静的小河流淌在他们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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